执意开车的日月轻名

等我。

【卧底悍匪】5

回来惹!!!

不定时更新掉落,应该还有一篇大纲文《非血/腥爱情故事》即将掉落,字数六千+未完。

本文主长得俊,另有大厂各个cp掉落

轻名已经在准备今年的论文了,不能保证更新时间,但是我会尽力的!毕竟我的两个儿子都这么优秀!麻麻不能认输!


  市属综合医院6层 精神科主任办公室 

 

  秦奋换了白大褂别好铭牌准备上班,这段时间精神科的活还不算太重,倒是楼下的外科部天天忙得和什么一样。昨天晚上老韩不值班,结果把他翻来覆去地好好“吃”了一顿,早上上班差点迟到,他现在走路姿势看起来还有点变扭,幸好白大褂够长能遮住几分。

 

  秦奋想起早上天还没亮透的时候被院长一通电话叫走的情人,想想他这么苦逼还是原谅他吧。

 

  “秦老师!”

 

  他刚走到前台,前台的小护士突然叫住了他。秦奋被称为“综院最绅士的绅士”疑惑地递了个微笑过去,小护士从桌子下面拎出一盒起司蛋糕还有一袋纯奶给他,眨眨眼笑道:“楼下韩主任交代我给你哒,他还说秦老师你胃不好一定要记得把牛奶热一热喝。”

 

  秦奋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道谢接过吃食,嘴角重回优雅位置,没好好打理的几缕发丝落下来垂在眼前,遮住了眼中三分思索。

 

  秦奋走在去办公室的路上,低头沉思两人的关系,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是,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人在明面上开口提过。

 

说起来他和韩沐伯两个人认识了快十年,算算时间应该也算得上青梅竹马吧。嗯,他是才是青梅,勾着自己这匹竹马在他身边围围绕绕,一饮清苦,再饮甘醇,第三杯就放不开手了。

 

手里的蛋糕和牛奶还隐隐发着热气,暖意从指间灌进身体,汇入四肢经脉,抵达左心房,又从右心室出去,自此生生不息。

 

秦奋掏出钥匙,打开带有“精神科主任”字样办公室的门,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力量扣住了他的领口将他巧妙地往前一带,牛奶蛋糕瞬间脱手,不想却是被来人接了个正着。

 

秦奋脖间还留有余悸的窒息感,不过好在那人下手还有几分分寸,没留下什么痕迹。他站定看清来人之后倒是有些哭笑不得,道:“合着我在你眼里还没块蛋糕来得重要啊,这点出息。”

 

尤长靖笑眯了眼,拉下遮面的口罩,冲秦奋晃了晃手里的起司蛋糕,面上一副馋样:“你不知道,这可是YOCO家的招牌,每次想吃都要排好久的队。”

 

秦奋听完愣了一下,接过尤长靖递来的蛋糕牛奶,敛了神色将东西摆在自己办公桌一角,又装作不在意地往中间挪了挪,这才拉起口罩掩饰样的问尤长靖道:“你来就是来翻我办公室的窗户的?”

 

“不是。”尤长靖听完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微微垂下眼,面上的笑意也散的一干二净,道:“昨天晚上,有个很奇怪的人到我家里来了。”

 

“奇怪的人?”秦奋收拾桌子,理好被风吹乱的病历单,头也不抬问道,“什么奇怪的人?”

 

“说不上哪里奇怪,我就是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哦对了,他告诉我说,他的名字叫林彦俊。”

 

秦奋听到这个名字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又装作是在看病历单的模样沉吟一声:“嗯,然后呢?”

 

尤长靖将他的神色动作收入眼中,有些奇怪他的反应,继续说道:“我昨天和北北去夜色执行任务的时候也碰到他了。”

 

尤长靖简单说了昨晚在夜色发生的事,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回家后发生的事。

 

初秋的晚风有些凉,这是林彦俊从尤长靖的窗户外翻进来的时候尤长靖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

 

来人显然没有料到窗边书桌上的书摞得有半米高,岌岌可危一触即倒顺理成章地散了一地。

 

林彦俊保持着伸进一条腿的动作听见动静抬头,和一脸震惊的尤长靖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两分钟。

 

尤长靖都要气笑了。这个人强闯民宅还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盯着自己,弄得好像是自己不对一样到底是几个意思?

 

“林先生这是打算站在我家窗口站到什么时候?”尤长靖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冷眼看着林彦俊小心地把脚收回来,为了不踩到书找了个空地踮着脚尖跳了下来,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叱咤风云的黑社会大佬。

 

尤长靖认命地叹了口气,蹲下身收拾散落一地的书本。他其实刚从病假中结束,但是因为上一次行动中伤到了头部,精神科的主治医生秦奋建议他等情况稳定下来再参与工作。昨天本是一个简单的盯梢,没想到最后发展成那个样子。

 

休假的时候很闲很无聊,他只好找些以前塞在书架里的书来看看,都是些什么刑事侦查学、法医学、犯罪心理学等相关的专业书。不过奇怪的是,其中还夹着不少《钓鱼的男孩》《追风筝的人》《群山回响》之类的看起来颇文艺哲学的书,这些书看起来不是很新但是被保护得很好,里面用小巧的书签细心地夹好页数做好标记。

 

只是,尤长靖却不记得自己看过这些书。

 

尤长靖将地上的书收拾好原样放回书架上,一转头发现林彦俊就站在他身后,这才后知后觉地惊出一身冷汗。

 

看来自己可能还是没有恢复好,不然也不可能将后背随随便便就交给一个陌生人。

 

要是搁在实战演练里,估计还没出考场就会被教官判不及格。真的是年纪大了,休个假把自己的脑子和反应力都给休没了,尤长靖心想。

 

“尤长靖,”

 

“嗯?”,听到自己的名字尤长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应了一声,却被下一句惊飞了半边魂。

 

“我要包养你。”

 

 

林彦俊从夜色拿了录像带回去之后,也不知道脑子突然发什么神经。可能是太久没见过他了,可能还是不死心。他一路跟着陈立农,看他骑着摩托把人送回家,看着人上楼,看着房间暖黄色的灯亮起,再看着陈立农骑车离开,有些自嘲地想:不死心有什么用,他已经不记得你了。

 

无名指上的小兔子戒指转了半圈,硬生生地挤在方向盘和指根之间,硌得手心有点疼。

 

林彦俊被痛得回神,烫手似的松开方向盘。他思忖再三,将戒指摘下来,从车上找了条链子串起来挂在脖子上,又对着后视镜仔细将链子收拾在衣领里头,这才呼出一口气下了车。

 

九楼,还算不太高的样子。

 

林彦俊找了个隐蔽的落脚点,攀着水管一路往上。幸运的是,尤长靖书房的窗户没有上锁,他小心地滑开窗户,夜风吹动发丝,带起轻柔的窗帘,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林彦俊竟然紧张了。往日的身手矫健,思虑敏捷竟是半点全无,连窗边摞得半米高的书都没发现。

 

“哗啦——”

 

林彦俊:“……”

 

尤长靖:“……”

 

林彦俊:在线求一个时光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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